说到爱新觉罗·毓嶦其实大家对于比较感兴趣是因为他是清朝时期最后一位恭亲王了,但是他这个人为人谦虚,而且写得一手好书法,所以在年纪大了之后也还是有很多故事的,那么他的故事又有哪些呢?下面就跟随小编一起来揭秘分析看看吧!
说到爱新觉罗·毓嶦的夫人是谁小编也是找了很多相关的资料,但是还是没有找到,但是有一篇回忆录或许能帮助到大家。
我与七叔毓嶦的点滴往事(组图)
1992年毓到长春伪满皇宫时的合影。从左至右为毓、毓、毓、秀敏、八婶娘
从左至右为秀敏、七婶娘、毓在北京家中
七叔毓(右)为秀敏讲解老照片
一九九二年七月的一天,接到七叔毓嶦的来信,信上说:“你见到此信时我可能已到了长春。”心里琢磨着,就按信上提供的电话号码与邀请他来长春的单位取得联系,并赶到下榻处看望。
还没等联系上具体接待人员,七叔已来到家中。快七十岁的人了,依然精神矍铄,见面便说:“这次是应伪满皇宫陈列馆(现称伪满皇宫博物院)的邀请来长春的,时间紧,还有不少事儿要做,你要是有时间就随我到伪满皇宫多走走吧……”
毋庸多言,我明白这是要我安排好工作和家事,就其在长春期间多有陪伴,也好借机多了解、熟知他在伪满皇宫跟随末代皇帝溥仪的那段特殊经历,对过往的历史有所体悟。若能随他于伪满皇宫旧地重游,亲眼目睹、亲耳聆听其对伪满皇宫往昔的回忆,对我来说那真是偏得。因我从事戏剧文学创作,七叔不仅口头鼓励我要走出去,来信也说:“你大小也是一名作家、剧作家,工作需要嘛,该到祖国各地多走走、多看看。”
毓嶦,姓爱新觉罗,字君固,系清代恭忠亲王奕的曾孙,道光皇帝未出五服的后人。溥仪在《我的前半生》一书中是这样说的:“小固(毓嶦的化名)是恭亲王溥伟的儿子,溥伟去世后,我以大清皇帝的身份赐他袭爵,把他当作未来‘中兴’的骨干培养,他也以此为终身志愿……”
溥仪在伪满皇宫缉熙楼书斋赐毓嶦袭世袭罔替的恭亲王爵,同时把恭亲王溥伟去世后上缴的三件传家宝,即:大阅御用紫宝石腰带;咸丰皇帝亲书朱笔密谕;赏赐永远佩戴白虹刀,又赏还给了袭恭亲王爵的毓嶦。
按《清朝典制》还应有亲王封册和金印一颗等等,可是在日本军政要人的眼皮子底下,皇帝哪里还有行使大清朝廷封赏礼仪、典制规矩及诸多程序的权力呢!赏还三件宝物以示皇恩浩荡,封赏的权威、信誉和信物凭证已实属难得,因而毓嶦便成了中国历史上皇帝“金口玉言”封赏过的末代恭亲王。
恭亲王溥伟过世后,转过年毓嶦便来到长春伪满皇宫,入溥仪为宗室子弟所办的“私塾”,开始了“内廷学生”的学习生活。在家时父亲也曾请先生为兄弟们上课,除练习书法外,学有《三字经》、《百家姓》、《大学》、《中庸》、《论语》,还有《幼学琼林》、《龙文鞭影》等课程。在伪满皇宫的学习生活,衣食住行,零用花销皆由皇上包了,只需刻苦学习以待他日复兴大清,留取“忠心”即可。
那年他十四岁,正是求知欲最强、长身体的最佳年华。“私塾”里有曾担任过溥仪的顾问、皇后婉容的师傅,诗、书、画全能的大学问家陈曾寿老师,教授《四书》、《五经》、《开国方略》、清史等国学知识。数、理、化则由书画皆精的汪鸾翔老师教授。还设有英语、日语、体育等课程。
虽说到了欲仰仗外力图谋复清的穷途末路之日,溥仪还是没有忘记皇室子孙皆应秉先祖之训、承骑射之所长,继民族之传统,所以还开设了马术课。除此之外,“内廷学生”还要谨遵“圣旨”随侍皇上左右。学生们目睹了皇上是如何在日本侵略者的胁迫下“行使皇权”的,想借外力复兴大清实乃白日做梦,溥仪精心安置培养的宗室骨干又怎能有丁点儿贵胄气场和希望呢!
此次应伪满皇宫陈列馆邀请来长春的还有道光皇帝第五子和硕嶦勤亲王奕的曾孙爱新觉罗·毓嶦及夫人杨景竹。伪满时期,夫人身为眷属居于皇宫之外,有时会被召进宫内府陪伴皇后婉容和贵人,打发寂寥的时光。一同请来的还有爱新觉罗·毓嶦,他与毓是叔伯兄弟,同为惇王府的子孙,三兄弟均是道光皇帝未出五服的后人,又是同学,伪满皇宫陈列馆的领导及工作人员可谓极具政治远见和历史责任感,请回来亲历、亲闻、亲见的历史见证人,协助回忆、梳理、再现伪满皇宫的历史原貌。
三兄弟不止一次分别来过长春,不过这次是他们自一九四五年八月离开长春,逃往通化大栗子沟、被俘前苏联、又遣返回中国抚顺战犯管理所接受改造,以及被政府释放有了新的生活后,三兄弟在长春相聚。近半个世纪以来尚属首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他们循历史的脚步,缜密回忆过往的历史轨迹,认真追忆溥仪的起居行踪、政务要事及宫中的陈设布局,大到庭院建设,细到日用品的款式、年代和使用,及难得一见的后妃生活与殁世追踪,为伪满皇宫进一步落实、复原历史面貌提供了真实可信、准确详实的历史依据,也可以说是对日本侵华罪行做了更深入地揭露和见证。他们互相照应、提示、回忆往事,时而撩拨少年情怀的戏说,使得有些沉重的历史回忆平添了几分轻松。
三兄弟中毓嶦年龄最大,已八十多岁,耳朵有点背,有时听不清所言,免不了插科打诨,逗得大家忍俊不禁。思维敏捷、记忆力最强的毓嶦见毓嶦有时说话文不对题地呵呵打岔,便急对毓嶦说:“你瞧他聋吗?我瞧是装的,不信你夸夸他,你骂他,一准儿听得见”。毓嶦急问:“谁骂我?”毓嶦以胜利者的口吻说:“怎么样,让我说着了吧,还没骂那就搭茬了吧。”三兄弟开怀大笑。
毓嶦诙谐的语言,幽默的调侃,给这次历史的回忆留下了令人愉快的难忘记忆。
一天午后,随几位老人在伪满皇宫院内散步,当行至东面的一排灰砖瓦房时,毓嶦突然停住了脚步,用手自东往西指点着一处门窗对我说:“秀敏,你瞧这房子不起眼吧,当年我被隔离,‘享受’单间待遇时就住在这屋里”。我感到十分诧异,仔细观望,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一排房屋了,橱窗内摆放着扇子、贺卡、吊坠等在市场随处都可以见到的工艺品。很显然,这里已是出售纪念品的商品屋。本无心购买,听毓嶦一说便随他迈上台阶进屋看个究竟。边看边聊,认真听着他的讲述。“这间屋子原本没有床,特意为我靠墙放了一张单人床、桌椅,还有简单日用品。日本人穷讲究,爱干净,好像自己比中国人金贵似的,见我得了皮肤病,吓得要命,怕传染,不许我自由行动,就隔离了呗。这下可好,吃药打针有专人伺候,还有人给送饭。其实得的是牛皮癣,根本不传染。我还因祸得福了呢,休息了好一阵子。”
这时毓嶦风趣地接过话茬:“瞧这房子不怎么样,还曾经是咱们王爷的‘小单间’呢!”
爱新觉罗·毓峻是毓嶦的胞兄,载澜的孙子,溥仪培养的宗室骨干之一。伪满初期就被送往日本士官学校学习,回来后在吉林第二军管区任伪满军上尉。毓嶦曾指着勤民楼周边的一块空地对我说:“这儿还有点故事呢,毓峻好酒,性情耿直,对皇上听命于日本人的现状早就不满,一天酒后来了脾气,与日本人发生了冲突。”这时毓嶦不无骄傲地说:“我哥哥动手打了日本人,还用开水把他给烫了。”毓嶦道:“那是酒壮怂人胆,借酒撒气呗。”打了日本人那还了得,最后还是溥仪妥协,忍痛开除了宗侄毓峻。当时,毓峻若不借酒撒疯,哪敢呢,虽说算不上抗日英雄,可也给日本人点儿颜色看看,着实出了一口恶气。
毓峻也因此没了工作,丢了饭碗,一家人的生活一落千丈,自此毓峻夫人谈酒色变,教育自己的儿女一律不许碰酒,他的儿子爱新觉罗·嶦镔终身以此为戒,滴酒不沾,算是刻骨铭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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